年假中和一名教師,帶我家酷酷虎學校的學生記者到中馬參加生活營,最後兩天碰上“1125和平請願大會”,以及“百里苦行反公害”邁向獨立廣場靜坐最後一站。
協助帶領8名孩子出城時,在雙軌火車站碰見分成不同組別,穿上綠色衣服的殘障朋友們,孩子們開始提出關於“綠色集會”的問題。
其實我們這兩個大人,在如此靠近的情況下很想參與走一段路或靜坐,但一開始卻非常明白此行有職責在身帶著其他人的孩子,從北馬到中馬是參與生活營,不能擅自把孩子帶到哪裏,所以壓抑想跟隨的腳步。
我有幾個朋友都加入“淨選盟媽媽”的步伐,因為下一代而勇敢的走出來了,其中一個朋友曾希望我參與這次的活動,但基於我帶的不是酷酷虎一人,考量對其他7名孩子的責任後,最後在如此近距離下沒能印下足印,愧疚而沉重。
一天下來,從網絡資訊中看見上萬的男女老少,甚至帶著孩子的媽媽們都響應支持反公害,捍衛下一代的未來健康環境的決心。當我們準備通關進入火車站時,看見雙軌火車站通行道,只剩下一個通道可進去,而人潮是那麼多。
酷酷虎和其他7個孩子緊密跟隨,孩子們沒看過這種情況,一個兩個都問:“今天這里發生甚麼事?”
火車開往回家的途中,向孩子們展示面子書頁中,靜坐在被封鎖的獨立廣場路障前的滿滿人潮。不能擅自帶孩子們參與反公害活動,就向孩子們講述這群勇敢站出來的人群,為反公害和下一代爭取的訴求,順便上公民社會教育,孩子們提出很多問題。
當聽說“綠色盛會”主席黃德將徹夜等待首相前來聆聽人民的訊息時,其中一個孩子滿臉期盼地問:“那麼首相會去見他們嗎?”
不知怎的,突然想起中國總理溫家寶在汶川地震後到現場說:“溫爺爺來了”……。但是,我很快的回答了孩子的問題:“首相不會來的。”
剎那有個念頭,如果國家領導層當晚去見了這些為下一代而站出來的大馬子民,告訴大家肯聆聽來自人民的聲音,那麼未來的路又會是怎樣?
剛好讀到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系副教授Barbara Arneil在《政治學與女性主義》書中,提到政治應注意3個方面的邊界限,其一政治只能產生於人群之中,其二政治定義涉及理性和語言的作用,政治是通過理性,而不是野蠻的暴力來解決沖突,因此政治和政治決策總是與語言和理性的能力聯繫在一起。而最後一點政治核心是行政權力,而權力的最初定義是:將個人、群體和國家的意志加於某些人或對象的實踐。
綠色力量遍佈城中這一夜,人民的聲音和訴求被拋棄在政治初心外。孩子們在未來,仍不斷萌生對這個國家的更多不解和疑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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